他查看着公司最近的业绩，等着助理发消息回来。是她见过的“慕菁”，也就是尤娜。

白唐威严的目光扫视全场：“谁是真凶，一切由证据说了算。”秘书愣了一下，反问：“司总，这不是您同意的吗？”

祁雪纯看得出来，俩夫妇的确真心将莫子楠当成自己的孩子。她看着这串数字，心口直跳，果然，电话接了那头传来莫子楠的声音：“祁警官，莫小沫有没有在你那里？”

闻言，祁雪纯蹙眉：“你就不应该出来，在角落里看热闹不好吗？”不对，等等，祁雪纯一拍脑门，“差点被你说懵了。”

“这个吧。”她看中一件质感一级棒，但款式简单低调的大衣。“雪纯，”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，“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，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，你今天过来……”

“波点，我来投奔你了。”祁雪纯抱住这位久违的闺蜜。程申儿脸颊上掠过一丝尴尬，但也只能点头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