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客气了，明天等我消息。”

“她不敢。”祁雪纯从高处跳下来，“刚才的录音，足够让她两边不是人，身败名裂。”

说道这里她有点生气，“你既然知道，怎么不加强身份验证，什么人都能围在咱们身边！”

这时，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
祁雪纯粗略浏览一遍，好家伙，在场的人个个有案底。

“阿良在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万一……我这辈子也是程太太。”严妍将符媛儿的话堵了回去。

程申儿轻轻摇头：“表嫂，我累了，先让我睡一觉，再慢慢跟你说。”

欧远立即反问：“他在哪里？”

“白队……”

“他忙点工作，马上就下来，你们先坐。”申儿妈招呼着。

“他有病，是脑部疾病，他说的话没有人会当真。”他仍在挣扎。

严妍关上家门，从后圈住程奕鸣的腰，她今天喝得有点多，这会儿酒劲又上来了。

“现在还说不好，”严妍摇头，“但也不是完全没希望，如果你们相信我，就让申儿跟我走，我们试一试。”

“他们来干什么？”申儿妈问。
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