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站在窗前目送她离开，心情同样很黯然。
“木樱，你能帮我查到她和齐茉茉的关系吗？”她问。
白唐点头：“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，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，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。”
“程奕鸣，我不懂你们是怎么生活的，我弄巧成拙，反而给你惹麻烦了……我可能真的当不好程太太……”
程皓玟竟然来了！
“时间大概是下午一点半。”面对白唐的询问，店主这样回答，“我一般都是这个点打盹，那天因为看到有人打架，所以不犯困了。”
发布会没开始时，他意外在窗户前瞅见她的身影，不禁喜上眉梢。
“找到那个男人了？”他问，“确定他和齐茉茉在交往？”
对司机的审问没有什么结果，按规定，白警官已经将他放了。
“怎么，害怕了？你可以反悔。”
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，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，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，而是独立存在的。
严妍有点迷惑，一时间分不清她的话里有几分真假。
她没忘记自己本来是要去员工宿舍探访的。
“他们是两口子，不听她的，难道听你的？”程奕鸣的助理朗声道。
她一点也不担心。